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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 身囚名裂 (第2/3页)
,其实他和宗鹏程是一样,君以此兴、必以此亡,义气成全他,照样也会害了他。”孙昌淦道,口吻里甚至透着点可惜。 “求仁得仁,于愿足矣,他会感激您的。”谢纪锋换着茶,让着孙昌淦,随口问着:“后续的事,还需要什么安排吗?我的人就在屯兵,他们也许能帮上忙。” “不用了,我要摧毁的就是那儿的人心,这些已经足够了,今天以后,宗鹏程将寸步难行。” 孙昌淦淡淡地道,这同样是一个预料中的结果,今天,终于……尘埃落地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一摞钱,轻轻地放在一家土房柴门的门槛上。 二皮家,这个市井无赖还被关着,可能关的地方比家里强,这里家徒四壁的,只有位行动不便,坐在门槛上晒太阳的老爹。 “娃……你咋回来啦?”老头睁着着,粗如树皮的手,颤危危拿着钱,神情恸动。 “我回来看看您老人家。”祁连宝笑了,凑近了点,给老汉点了根烟。 “那快走吧……警察要抓你啦。”老头胳膊肘,知道往那儿拐。 “好,马上走……皮爷你保重啊,三娃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回来了。”祁连宝道。 “好好……有他没他一个样……娃啊,你……”老头拿着钱,要递回给祁连宝,权当跑路开支,祁连宝让了让,不好意思地说了句:“拿着吧,二皮没跟我学好……我对不起您老啊……” 他难堪地起身,把身上唯一一件外套解下来,披在老汉腿上,一步三回头的看着,小心翼翼地出了门,闭上了柴扉。 窗户上、围墙上、巷子口,围着围观的上百人,男女老少几大群,都默默地看着他走,巷口自动让开了一条路,祁连宝从容地走着,不时地扫过那些认识的人,那些有过一面之缘,尊重他,害怕他、或者背后戳着他脊梁骨的人,那眼光是如此地复杂,以至于让那些人下意识地躲避着他的目光。 “宝哥,宝哥……你快走吧,警察一会儿来了。” 有人喊着,奔上来,给他手里塞着钱,是位大货的司机,失业了。 “我走不了了。”祁连宝拍拍这位兄弟的肩,把钱推了回去,笑笑道着:“别伤心,有大车本,很快就有饭碗了。” “连宝,你快走吧……” “宝哥………” 昔日的司机、保安,冲开了围观的人群,簇拥在他的身边,警笛声响起时,北街成片的居民,有意无意地堵在路上阻挡着警车的通过,那警车倒也不急,停在人群之外。 近了,越近了……越来越近了,川味火锅店的牌子,已经老旧了,魏春花站在门口,手足无措地看着慢慢踱来的祁连宝,一时间五味杂陈,凝噎无语。 到了,祁连宝解下了包袱,咚声直挺挺跪在魏春花面前。 “儿啊,你咋这样?”魏春花慌了,赶忙去扶。 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姨啊,你把我当儿子,我却害了你亲儿子,是我带着胡雷去打架的,是我把他害成这样的。”祁连宝一下子吐露了积郁多年的心声,一下子哽咽了。 “儿啊,姨没怨过你,你这些年一直送钱,带他看病,该尽的心都尽了。姨怎么能怨你。”魏春花抹着泪,搀着祁连宝,却搀不起这个剽形大汉。 “我知道……可胡雷醒不过来,我得难受一辈子……姨,这些,给胡雷看病,我要走了,帮不上家里了……要是我出来,您还认我这个儿子,我给您老养老送终……” 祁连宝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,把包袱放在魏春花的怀里,那胖婆娘号陶一声,抱着祁连宝,早哭成了泪人。 抹一掬泪,祁连宝起身,管千娇和仇笛搀着魏春花,恸哭的魏春花已经不可自制地喊着,儿啊,你咋也傻了,你咋回来了,这回来要蹲大狱的啊……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诉着,听酸了围观着的眼睛,不少人看着悲痛欲绝的她,开始抹着红红的眼。 走了,人群自动的让开了路,路,剩下了最后一段,不过数百米,终点是警车在等着。 祁连宝一步一回头的看着,似乎还有心事未了,似乎还期待看到什么,不过他失望了,朝思暮想的人,还像以前那样,不愿意见到他,他一咬牙,加快了步子………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“交易的内容是这样……” 向屯兵镇疾驰的车队领头,夏亦冰笑着向后排两位道: “我们用给胡雷最好的医疗施治,加上旧案的民事赔偿,换他回来投案自首。” 这是窥破华鑫布局的哈曼商务人员提的一个方案,夏亦冰之前几乎认为是不可能的,不过现在看来,却是一个最完美的结果。 “厉害。”张政和思忖道着:“祁连宝一投案,宗鹏程在这儿可就成了孤家寡人了,他再说什么也不灵了,要是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