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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章 慕容超之女 (第2/3页)
:“兗州慕容彦超是你什么人?” 白衣女子低声道:“是奴家的父亲。” 富巩伸手托起女子的下巴,让白衣女子面对着自己,轻薄地笑道:“慕容娘子,三年之前,你想到有今天吗。” 慕容娘子被揭到痛处,面露痛苦之色,紧咬嘴唇,没有回答。富巩见慕容娘子神色间隐隐还有些傲气,更有征服欲,便用手抚弄着白衣女子的脸颊,慕容娘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。 富巩就象一只捉住老鼠的猫一样,饶有兴趣地看着手中的猎物挣扎抗拒。富巩的手顺着慕容娘子的脸颊、脖子,一路滑到柔软处。 慕容娘子不敢挣扎,闭着眼睛,一动不动,任由富巩恣意玩弄。 慕容娘子的确是慕容彦超的小女儿,慕容彦超在广顺二年正月谋反,在六月被征灭后,慕容彦超男性族人全部被杀,女性族人都充作官奴。慕容娘子的丈夫是慕容彦超手下头号勇将,战死在沙场上。城破之时,慕容娘子孩子还不到一岁,慕容娘子为了带大他们的孩子,忍着羞辱,被人卖来卖去。 慕容娘子穿着一身白衣,腰间束着一根红色绸带子,绸带子上缀着些黄色的小彩带。富巩使劲一拉红绸带,把绸带拉了下来。腰带一松,慕容娘子白色长衣便散开,露出抹胸,抹胸黑红相间,绣有几朵牡丹花。 富巩欣赏了一会,赞道:“不错,不错,你很会打扮,到底出自名门。”说完,他把抹胸掳了下来,放在鼻子前,闻了一会,道:“真香。” 慕容娘子强作欢颜,眼中却带泪。 富巩不慌不忙,慢慢把慕容娘子脱了个精光,然后,又端起茶杯,品起茶来。 慕容娘子站在竹屋中间,眼泪水滴答滴答不停往下掉。 富巩看着不过瘾,命令道:“把手放开。” 慕容娘子没有理睬。富巩猛地站了起来,走到慕容娘子身前,狠狠地打了两耳光,然后,把她摔在地上。富巩拿出一把小刀,蹲下身,对着慕容娘子的胸脯,道:“你再不听话,我就割开你的胸口,掏出你的心啊、肝啊,煮熟了下酒吃。” 慕容娘子面如死灰,嘴角的鲜血顺着流下来,一直流到雪白的脖子上。 第二天一早,发泄了欲火和怒火的富巩,心平气和地回到了侯家大院。 孟殊到了开封后,也住在侯家大院。他以前是黑雕军军需官,现在仍是,没有脱了军籍。富巩回到侯家大院不久,一名汉子来到孟殊房间,轻声对孟殊说了一会,孟殊不断点头,最后道:“知道了,干得好,要注意保密,对谁都不能说。” 富巩回到侯家大院后,小妾孙氏赶紧过来,殷勤地侍候富巩。孙氏颇有姿色,平素很得富巩欢心。富巩今晨见到她却甚不顺眼,“倒底是出自小户人家,粗手粗脚,动作难看,哪里及得上慕容小娘子半分。”想到慕容小娘子咬着嘴在自已身下逢迎,最后还是呻吟出声,富巩全身就一阵酥软,“不知把慕容小娘子买下来要多少钱,肯定贵得要命。” 富巩本想小睡一会就到客厅和孟殊、许庆见面,但在柳絮小苑太过疯狂,头一碰到枕头,竟沉睡不起。富巩醒来之时,已近正午时分。 孟殊、许庆久等富巩不至,许庆早就不耐烦了。 孟殊道:“与其坐着干等,不若来手谈如何。” 许庆和富巩都曾在沧州侯府呆过,互相很熟悉,便道:“富郎当了大掌柜,架子也忒大了吧。” “着什么急,来下棋,听说你的棋艺不错。” 下到第二盘棋时,富巩快步走了进来,团团拱手道:“实在抱歉,小弟头痛欲裂,多睡了一会,让两位久等了。”又道:“所有帐册全在帐房,我已叫人把帐册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