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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 首例鼠疫痊愈者 (第2/3页)
耳。七岁能写《咏鹅》,脍炙人口的诗篇无数,是婺州人民的骄傲。遇人才不能失之交臂,先生如若不弃,做我幕僚如何?” 姿态放到最低,骆宾王懵逼,武刺史敢和褚遂良叫板,据说差点大打出手,为何如此看重某?想不明白就不想,当即笑道:“不敢请耳,固所愿也。” 轮到武康懵逼,竟然如此顺利,都准备三顾茅庐了。据史书记载,骆宾王是直男,给道王李元庆当幕僚,深得道王器重。让他写自荐书,向朝廷举荐他当官。哪知这位不乐意,大谈“自举用人”弊端,花式挖苦道王。 于是乎四年期满,老骆直接回家,留道王一脸尴尬,典型的智商高、情商低。感觉腰眼被掐,武康瞬间回神,哈哈笑道:“那真是太好了,能得先生相助,武康三生有幸。从今天开始,您就是刺史府首席幕僚,待遇参照录事参军。” 众人无不惊讶,和狄仁杰平起平坐,他配吗?录参每年的薪水,大概四十贯,数目真的不菲。一时艳羡无比,钱顺、林平郎都嫉妒了,我俩每年才二十贯。 所谓才子也得吃饭,老骆不再迟疑,再次行礼道谢。武康很开心,这是对症下药,生活不只有诗和远方,还有眼前的苟且。骆宾王的父亲曾是县令,可惜死的早,上有老母下有妻儿。生活拮据,那别谈理想,拿钱砸就对了。 放眼婺州团队,就缺文采高的,能帮我写公文的。婺州人民的生活,基本等同非洲,到了老骆笔下,肯定秒变欧洲。这样的奏章呈上去,李总龙颜大悦,每年四十贯,绝对物超所值。 心里美滋滋,笑的合不拢嘴:“有骆先生相助,婺州人民的生活,肯定越来越好。那说定了,现在去户邑视察,还请先生跟随。顺子你骑驴,马让给骆先生。” 钱顺哭脸应诺,刚才没忍住笑,被大佬报复了。灰溜溜递缰绳,去招呼那头驴,惹的保安嘻嘻嘲笑。武康抱新城上马,亲自招呼老骆,把姿态放最低。 两人放慢马速,边走边聊,气氛和谐。老骆在道王府任期满,打算回老家看看,再去蜀地找卢照邻。回到义乌,赶上越州鼠疫,从左邻右舍口中,得知武刺史大名。这一研究不打紧,产生浓厚兴趣,有了投靠心思。 武康回忆史书,闻一多曾评价骆宾王,说他侠肝义胆,义薄云天。喜欢管闲事,喜欢打抱不平,更喜欢帮痴情女,讨伐负心汉。卢照邻负心蜀女,被这位知道了,不顾友情写诗骂,喷的老卢卧病不起。 其实最感兴趣的,还是那篇檄文,《代徐敬业讨武曌檄》。据史书记载,媚娘读完檄文,给出如此评价:事实清楚,证据确凿,定性准确,抵兵十万。读完此文,老娘恨不得推翻我自己!如此人才,为何不是宰相? 武康觉的,才华不能泯灭,咱先喷褚遂良,于是嘿嘿笑道:“想必先生有耳闻,我和褚遂良有龌龊。武斗我不怕,文斗干不过,劳烦先生铁笔,《代武康讨褚遂良檄》” 腰眼阵阵疼痛,嘴角抽搐两下,强忍着继续说:“给您三个标准,喷的他吐血,奖金五百贯;喷出植物人...就是活死人,奖金一千贯;直接喷死,奖金两千贯。” 说完赶紧伸手,抓住新城手腕,老腰绝对青了。骆宾王苦笑,这钱挣不到,讪讪抱拳:“武公说笑了,褚公忠贞正直,并无劣迹过错,檄文无处落笔。” 意思很明显,喷人要有理有据,不能乱喷一气。武康不再言语,感觉左肾也被掐,赶紧转移话题:“那日看赵博士文书,得知先生和某老者,去深山采葛根,入灾区送温暖。着实感动了我,那老丈不知姓甚名谁,可否引荐一番?” 骆宾王笑道:“那日去金华山游玩,偶遇采药老丈,他以乞讨为生,却心系疫区百姓。身无分文,心忧天下,宾王很惭愧,与他共襄盛举。说来凑巧,老丈也姓武,只是不知名号。” 场面瞬息安静,老骆见武康脸色难看,很莫名其妙。保镖保持缄默,钱顺有些担忧,想说什么袖子被拉,林平郎无声摇头。 新城觉察异常,探究目光瞅钱顺,后者马上偏头。凡视线所及,皆扭头不语,这很不正常。感觉康郎怒火,以及绷紧的身躯,心里不禁酸楚,脸颊贴他后背上。 一路无话到户邑,狄仁杰率里正迎接。见大佬脸色难看,不敢多说废话,带路去赵家屯。戒严仍继续,家家户户紧锁门户,村里不见人影。 村头儿土地庙,民兵手持刀枪,戒严方圆两里。庙门被锁死,庙里关十四人,现在只剩四个。武康一声令下,众人戴两层口罩,保安、弓手行动,搭箭拉弓瞄准庙门。 狄仁杰拿葫芦喇叭,冲庙里大喊:“里面的人听着,庙门打开后,除赵传喜外,皆不许出门。不听劝告者,格杀勿论!赵传喜,听到我的话,应诺三声。” 洪亮应诺传来,武康略微点头,没听出痰喘。狄仁杰再喊:“赵传喜,倘若欺骗我们,仍有发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