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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二章 (第1/3页)
我该怎么办呢?现在工作算是初步稳定下来了?不知道敏敏在柳州过得怎样? 唉!做个服务员,能好到哪里去?我这么久都没有一点音讯给她,她应该会另外找男朋友了吧!如果另外找了,也该祝福她…… 我身体真会恶化成白血病吗?现在怎么感觉那场病像个意外?像个噩梦一样,从来没有真实存在过,现在每天身体不都是好好的吗?能吃能睡,能跑能跳,晚上那地方也是一柱擎天………… 不过欠着家里兄弟们的钱都还没还,在提醒着曾仕湖,他身体有问题,不是幻觉,不是恶梦,而是绝对存在的事实。 如果现在把敏敏接过来,是可以勉强混得下了的,就算她暂时一两个月没上班,也不会没饭吃?问题是,我应该把她接过来吗?接过来后我又能照顾她吗?把她接过来万一我真的身体不行,那该怎么办? 不过看着曾仕强经常周末带着阿艳去散散步,龙得江也很快找了个女朋友,曾仕湖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寂寞难耐!因为特别是到了晚上,那种煎熬真的让人难以忍受…… “单身单,半斤八两都一餐,自己房门自己关,半边席子起青苔。 单身单,白天容易晚上难,无眠起来看月亮,嫦娥仍在吴刚怀……” 曾仕湖还在老家的时候,有时候去山上放牛,经常跟村上的几个老光棍聊天,听那些一辈子没能娶到老婆的老光棍经常唱这种山歌,当时曾仕湖还年轻,没谈过恋爱,觉得好笑。 其实光棍是真苦啊!虽然说在这种物质极度丰盛的年代,不至于挨饿受冻,衣食住行基本无忧。党和政府真好!对这些光棍们来说绝对不是歌功颂德的口号,可都是实实在在的物质。 只要是到了60岁的五保户,每个月都有40斤米,一壶油,80块钱。每个季度都有两套衣服,两双鞋。每年都有一床被子。到时间拿着户口本去镇政府领就是。 就算是生病了,只要村上人帮送去医院,报销百分百,自己不用出钱,政府还请护工帮护理。 如果房子太破,有倒塌的危险,政府还会派人来帮盖好,虽然比不了有钱人建的二层小洋楼,但是遮风避雨,晚上栖身绝对没问题,不会有倒塌下来压死人的风险。 如果光从物质上说,光棍是不苦的,那些个儿孙满堂的老人,还经常半带调侃,半带玩笑地跟这些个光棍们说: “你好咯,有五保吃,每个月有政府发80块钱工资。像我这样,儿子能给我每个月80块吗?他不问我拿钱就好了,还要帮带孙子,拿自己的钱去给孙子买零食,一天忙这忙那?像你,三点钟就可以煮晚饭吃了,吃完晚饭天都还没黑,家里电费也省不少……” “他妈的,你这老不死的在这里说这种风凉话,那你当年干嘛发骚去隔壁村找个老婆回来咧你也不找嘛?今天不就可以和我们一样吃“五保”了…………” 光棍的苦是埋藏在心底的,没办法向谁倾诉的,是那种最原始的欲望长期受到压抑,受到压制。而老了之后又一个人无依无靠,孤苦伶仃…… 这种苦应该也没办法向谁诉说,只能用山歌的形式唱出来…… 曾仕湖一个人在那个小出租屋里,就深深地体验到了做光棍的苦,哪怕他本身是一个欲望并不强烈,很能自制,很能静得下心的人。 女色这种东西,应该像喝酒,从来没喝过的,不知道喝它的“爽”,还觉得无所谓。但是一但喝过了,经常喝了,喝上瘾了,突然间又完全没有得喝了,却是让人很不习惯,很是来瘾…… 想起敏敏那曼妙的身姿,那白里透红的皮肤,那一双看起来秋水含波,带着崇拜目光看着自己的大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