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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 一头牛引发的血案 (第1/2页)
这回老牛头又惦记得不轻,总怕他家小姐离被休不远了,主要是太泼了。 他也挺纳闷:难道是老爷少爷少夫人突然离世,钱家只剩小姐了,小姐在大受刺激的情况下,也就豁得出去了? 等听到宋福生钻进车厢就问:“怎么样,都有没有事儿?” 老牛头长舒一口气,坐他旁边的四壮也放松了身体,还顺了顺心口。 钱佩英瞪着眼回道:“你说呢,吓也吓死了,又害怕是抢劫又害怕车翻了。还有那一锅茶鸡蛋,得亏早就熄了火,不怎么热,都扬我身上了。” 说完却没检查自己,先扯过钱米寿,给钱米寿发红的额头抹酱油,边抹边数落道: “我让你离锅远点儿,就是不听,怎么样,疼了吧,这回记得点儿。 等你姑父那些亲戚都来了,人更多,吃饭都抢不上槽子。 你就记准一点,以后你姐在哪,你就在哪,她有眼力见不吃亏,你也能借借光。” 钱米寿不知怎的,忽然眼角湿了,默默地哭了,他紧紧抱住钱佩英的腰,将脑袋瓜扎进钱佩英的怀里。 孩子想起刚刚那一幕,心里热乎乎地要感动死,感动于当锅要翻过去砸他身上时,是姑母不管不顾挡在前面,一把给他拉到怀里护着。 他以为姑母对姐姐和对他,得区别对待呢。 而钱佩英只以为孩子是吓着了,敷衍地拍拍后背哄了哄,嘴上还接着抱怨: “你瞅瞅,这一车乱的,这些棋子块全脏了。你们再闻闻我这一身茶鸡蛋味,快赶上移动点心了,这回不用藏着掖着,一闻我就知道煮茶鸡蛋,等衣裳晾干了,不得招苍蝇啊。” 宋茯苓本来是趴车厢里正收拾东西,听到她妈这么说,低头又憋不住笑了,笑也不敢出声,像哭似的抖着肩膀。 就在这时,也默默收拾残局的宋福生小声问她:“闺女,籽儿呢。” “什么籽儿。” 啧,这孩子,他出空间时,特意拿了一盒21金维他,又挑了两颗个头大的车厘子。 金维他给扔包里了,打算在路上的时候给妻子孩子每天吃一粒,车厘子他可是给闺女了。 “啊,”宋茯苓明白过来,她小声告诉她爸,那些人太缺德了,老妈就应该再多骂几句。 因为当时她正在偷吃,又舍不得一下子咬碎,愣是含了好半天,硬是给含软乎了,结果刚咬开还没尝到酸甜味,骡子车就开始打转伴着嗷嗷叫唤,给她吓的,一咕噜,整个咽了下去。 “唉,算了。”宋福生叹气。 “怎么了?” “我寻思留籽儿呢。” 这在以前,车厘子自由时,拿一盘边看电视边吃,现在是吃个车厘子还得留籽,简直超乎宋茯苓想象,冷不丁转变不过来,一个个太会过日子了。 她把手伸进裙子里面掏了掏,嗳?忽然意识到,以后藏东西真不能藏里面的裤兜了,毕竟在外人看来,挺大个丫头,手总伸进裤裆里也不好看。 用胳膊碰了碰她爸,等宋福生看过来时,她看准时机一个回手拍过去,将仅剩的一颗车厘子塞她爸嘴里。 可宋茯苓万万也没想到,她爸反应更迅速,马上把车厘子吐在手心里,一个回手间又塞进正絮絮叨叨的钱佩英嘴里。 钱佩英立刻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