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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替天行道 (第2/2页)
在静亭耳边。 “张记的一口酥很贵的,我摆摊算命,一个人才两个铜币。” “你会算命?” “不会,但我是出家多年的真道士,只要两个铜币就能听一个真道士说两句好话,生意还行。” —————— 从这天开始,任如意也住进了宁府里,用宁远舟的话说,宁家家大业大也不差这一间屋子,更何况静亭还是个医道大家。 “再施针两次,你就又能多活几年了。”把银针从宁远舟身上拔下,静亭淡淡开口。 任如意在宁府疗伤,宁远舟的身体经过多年厮杀早已破败不堪,也拜托静亭帮着看看。 “怎么了,和任姑娘吵架了?”宁远舟发现静亭兴致不高。 “宁兄,你说~她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我。” “没有。” “……” “她是个白雀啊,道长,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白雀。” “不知道。” “白雀虽然在朱衣卫最底层,但干的都是勾引男人,牺牲美色,套取情报的活儿,逢场作戏,她们最是擅长。” “如意不会骗我的。” “她那天告诉你,她不是白雀,是不是骗你。” “那是……事急从权。” “她身上的秘密很多,赵季虽然不才,但六道堂的其他兄弟,可不是吃干饭的,她若只是一个普通的白雀,怎么可能从六道堂手里逃脱。” “她跟我说过,以前……在朱衣卫做过左使。” “太好了,道长,她还是个刺客,能在朱衣卫做到左使,她一定杀了很多人,杀人先杀己,她连感情都没有,怎么喜欢你,爱上她,你可得辛苦喽。”宁远舟把手搭在静亭的肩膀上:“走吧,道长,我陪你喝一杯。” “你的身体外强中干,像一个系紧的破布袋,最好还是不要喝酒。” “那我以茶代酒总行了吧。” “喝什么!”刚开门元禄的脑袋,就从房檐上垂了下来。 嗖! 静亭屈指一弹,一根银针扎进元禄的左胸口。 “呼。”元禄从房檐上掉下来,像一条溺水的鱼一样大口的喘息着。 “道长!” “呼,宁头儿,我感觉我好多了,前所未有的好。”元禄揉揉屁股,从地上爬起来,对着宁远舟摆摆手,示意自己没事。 “这根银针送你了,记住位置,觉的呼吸困难的话,就给自己来一针。” “好嘞。”少年脸上露出笑容,蹦蹦跳跳的进房间研究位置去了。 “道长,我这小兄弟先天心脉有缺,不知道长能否……” “贫道医术有限,若是有机会,让我师傅给他看看吧,先天心脉有损,能长这么大已是奇迹了,贫道且先开个方子,让他试试吧。” “多谢道长了。”宁远舟俯下身,恭恭敬敬的对着静亭拜了下去。 “宁兄直呼我静亭便好,贫道正好有事要有劳宁兄。” “静亭兄,但讲无妨。” “如意……任姑娘,朱衣卫的身份,一直待在城里也不好,我想再过两日,宁兄寻个日子,找机会送她出城。” “好。” “所以……怎么才能让她喜欢我,而不是……生完孩子就……远走天涯。” “你已经够招人喜欢的了静亭兄,再说你问我,我也没成亲啊。” “可是我听元禄说,这方面你是老手,以前在六道堂的时候,六道堂有上百个女缇骑,都想嫁给你。” “他还跟你说什么了?” “说你智计好,武功高,对兄弟们讲义气,还跟宫里的女官有一腿,女史也不放过,就连公主你都……你往回走做什么?” “我去把他胸口的银针拔下来,插嘴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