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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25章 大战前 (第3/4页)
天灭地的两千五百名骑兵,去硬冲罗斯-萨克森-丹麦联军的长矛阵,固然军阵被冲得七零八落,结果自身也被战斗意志过于强劲的罗斯联军硬生生拖死了。 之后,罗斯联军又继续与大巴伐利亚公爵的骑兵军团死斗,后者再一次硬冲军阵,也再一次被拖死。 区区一千五百名重骑兵,难道还能比巅峰期的大巴伐利亚公爵强力? 尤其是硬冲早有准备、完全进入防御状态的罗斯堡垒,能损失三分之一兵力撤回来,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。 多位骑士父子殒命沙场,也有家中儿子幸存,当即继任为骑士。损失最大的还是波图瓦伯爵自身,他直接控制伯国大部分的土地与采邑村庄,所以阵亡的大量骑兵就是他的扈从们。 能成为扈从者,意味着这样的农民家庭少缴或免税。 罗纳河谷较为狭窄,附近的山区适 合种植葡萄、亚麻等,偏偏不适合广种麦子,于是掌控伯国境内最丰饶河谷区域的伯爵安德烈,他的领民聚居高度集中,要从采邑村庄里招募新的扈从真是要多少有多少。 阵亡的扈从骑兵,其家中的一个儿子可以继承阵亡父亲的身份,死者家族的减税、免税的优待也不会因士兵阵亡轻易解除。 恰是靠着这一套策略,伯爵麾下的扈从们对他本人高度忠诚。也必须通过慷慨赴死般的忠诚,得以确保自己的家庭,可以在波图瓦伯国一直处于较为上层的阶层。 伯爵并不担心撤回来的骑兵不敢再冲第二次,他承认今日的作战时机把握得非常糟糕。不过到了明日情况估计就不同了。 自认为已经弄清楚罗斯人招数的他,自诩想到了最佳克制手段。明日全军一拥而上,定然杀得所有罗斯人脑袋搬家。 另一方面,得胜的罗斯堡垒守军正在对敌人遗留下来的死尸做最野蛮的处理。 大家又不是天主的信徒,恶意毁坏尸体才不会下所谓的地狱。 恰恰相反,大家都是奥丁的战士,今日大战分明是血祭奥丁呐! 当年远征斯摩棱斯克、一揽子解决「瓦季姆问题」时候,大王留里克已经为军队做出了一种表率。 把敌人脑袋剁下来,如堆石头一般堆砌起来,真是令人惊心动魄的祭祀奥丁之仪式。 大战之后全军已经很累,再者己方也蒙受了伤亡。 冲入堡垒的 骑兵造成了罗斯军超过五十人的伤亡,有十人被骑矛直接戳中阵亡,又有五人在乱战中重伤身亡。 伤者多是四肢外伤,需要紧急清创再把伤口缝起来。 西进的堡垒守军只能以最粗糙的手段处理伤兵的伤口,他们煮沸河水令其降温澄澈后不断清洗伤兵的伤口,直到看到鲜红的肌肉不再渗血,罢了再以麻绳和粗针暴力缝合,伤兵都为之疼昏了过去。 罗斯军各部均有不同程度损失,有下马骑兵,没有死在骑马作战中,而是以不步弓手的姿态作战之际被敌人骑枪戳死,死得着实莫名其妙了些。 罗斯军的死者有名有姓,各旗队的战士互相不仅仅是舒适,有的干脆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。 兄弟被 杀,所有仇恨当然发泄到敌人死尸身上。 于是,未死者被砍杀,脑袋被剁下来后硬生生插在木枝上,罢了在立在战场的泥浆处。 有罗斯战士这么干,其他人见状都很满意这种泄愤的方法,于是纷纷效仿。 折断的骑矛插在泥地,一颗颗头颅密密麻麻地看着勃艮第人营地的方向。 斯温、卡尔等人都认为这是很好的祭祀奥丁的方式。 他们也都清楚,这么做也是对敌人最疯狂的羞辱,只会激发起敌人最疯狂的反扑,而那恰恰是大家所希望的。 罗斯军抓紧时间加强防御,那些战马与士兵的尸体意外成了迟滞敌军进攻的好材料。 一批战士又劳累一番,奋力将 死马拖拽一番拼凑出新的矮墙,敌人的无头死尸再堆上